“原计划。”康瑞城的语气中流露出杀气，“先让沈越川身败名裂，让陆薄言失去左膀右臂。”

妇产科的医学知识，萧芸芸不是很懂，但一个检查结果她还是能看懂的，上面的报告清清楚楚的显示着，洛小夕怀孕了。

哪怕只是一天，他也无法容忍许佑宁待在康瑞城身边了。

“院长，我还需要两天时间……”

萧芸芸来医院之前，宋季青特别叮嘱过，不能泄露他的名字，他不太喜欢和其他医生打交道。

“难说。”张医生很为难的样子，“我们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康复医生，但是他对你的情况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，一切还是要看你在康复过程中的恢复情况。”

沈越川最害怕的，是萧芸芸卷进他们和康瑞城的恩怨里。

沈越川只是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家里还亮着几盏灯，苏亦承换了鞋子，脚步落在地毯上，悄无声息的回房间。

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，还是发生了。

“不用打了，她没弄错。”徐医生说，“我根本没跟她要什么资料，林女士要给我的，确实是这个。”

“哦。”萧芸芸冷声问，“为什么？”

沈越川表示怀疑：“临时有什么情况？”

消化了难过的情绪，萧芸芸才抬起头，冲着沈越川挤出一抹笑：“好了。”

这么一想，萧芸芸似乎又不觉得奇怪了。

这个时候，沈越川才明白过来，这些日子他纵容萧芸芸胡闹，不是因为愧疚，而是因为他的底线和防线都在崩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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